一切都超出预想,好的没有,坏的成双。
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没能让他那至高至洁的长天仙尊一朝沦为低贱鬼傀不说,现在看来竟然连他自己也没死成,千载顺风顺水,一朝满盘皆输,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现在,更是什么情况?
祁无长觉得自己根本不算活着,整个人从发肤到心肺没一处不像被人细细碾碎再挫骨扬灰,顶多只算是剩了一丝幽魂被人捏在手心里肆意把玩,四周火光晃目尖笑刺耳让他几欲求死,可他偏偏就是断不了最后那口气,还不知怎么的,在驳杂魔息刺激下竟然恶心得渐渐回复了几分神志。
他茫茫然睁眼看去,竟是身处不知名魔窟之中,看四周Yin晦洞窟,应该是在某处地下岩洞,洞窟相连、Yin影层叠不知有几多宽广,目之所及之处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目不可见之处更不知藏了多少,或yIn邪,或嗜血,全都目光灼灼望着一处,就像……
就像在看着……他?
祁无长大脑一片空白了许久,才渐渐认识到他们确实是在看着自己的方向,随即才迟钝发现他的位置似乎是在洞窟中心某种高台之上,刺眼也并不是因为洞窟里光明大盛,洞窟四周并无光亮,只有他身处之地四角上竖着四只巨大火柱,将他整个人照得纤毫毕现,连一点Yin影也无。
就像个展品。
祁无长浑浑噩噩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一阵莫名恐慌系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头部一阵剧痛,他下意识想要扶住额头却不想双手在脸颊上碰撞出一声铿锵脆响。
他愣了,这才发现自己双手上挂着条看着非常眼熟的黑铁长链,而他的脸……祁无长伸手摸去,一张不知什么材质的假面牢牢锁住了半脸。
什么鬼……
祁无长仍然无法思考,但下意识觉察出了不妙,只是支离破碎的神念如同一池死水,片羽不浮,连一点念头也提不起,直到一阵尖利yIn笑传入耳中,他整个人被一阵巨力攥着腕上铁链猛然提起,被迫将整个身体展露在轰然嘈杂声中,他才终于抓住了,从温柔撸动到火烧电击他全受了一遭,逼到后来炎君竟然还放了只毒物怪虫顺着铃口进去一路啃噬,那滋味真是痛爽交织欲仙欲死得真是差点逼疯了他,大约那虫子是真有点什么奇异,被拿出去许久了,但他至今仍觉得下身有虫豸爬动。
他根骨即毁,虽然抱元守一炼Jing化气的功夫还算到位,身体这些支末反应,他是实在控制不住了。
炎君对他为所欲为那一个时辰,即痛也爽。
甚至是……
祁无长不愿细想下去,也没空再想,文士似是看出他走神,亲昵地楼了他腰身在滑腻肌肤上上下其手,另一只手还在把玩他下体,一边恋人似的啃咬着他耳垂一边细声窃笑:
“你知道我和炎君有何不一样?”
他故作神秘,祁无长自然不会理他,他也不需要别人理,只低笑了两声,捏了捏祁无长在温柔抚弄下渐渐翘起的半身:“我深知你出身仙门正宗,从会说话就是紫霄嫡系,自小修成的清正玄法,想在这么短时间内骗你元阳根本不可能。”
祁无长面无表情,仿若未闻。
却不想一阵尖锐剧痛突然从半身上传来,心神剧荡的时候区区rou身总是慢了半拍,他心中怵然睁眼惊骇下望,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一枚坠着银铃的金环刺穿了铃口,随即被那只手毫不留情捏紧变形,将下身死死锁住,银铃轻响,鲜血如红玉般飞溅落下,而直到此时,迟来的痛楚才窜上脑海让他差点眼前一黑。
祁无长全身猛地一颤,窒息似的猛然扬起脖颈闷哼一声,鸦羽似的睫毛触电般轻颤,等他再睁眼,那双墨玉似的眸子已然晦暗无光,只直直看向笑着舔掉指尖一滴血的文士,有沉渊潜藏。
“若本座不死。”祁无长盯着白衣文士轻声说道,“必送你永填九狱,万劫不复。”
文士看着他无声笑了,毫无预兆腰身一挺猛然插入,随即搂紧他腰身就着贴身站立姿势大开大合猛干了起来,一串银铃脆响炸成连绵一片,换来台下众魔齐声喝彩,更有刁钻之徒偷掷石片一下子打滑了祁无长唯一勉强支地的脚踝,他身子猛然一斜,顿时所有重量全都压在了被吊起的手腕脚踝,和花xue里正猛烈抽插的孽根上。
突如其来的下坠让对方半身进入了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祁无长闷声一哼,整个人都软在了文士怀里,任他肆意玩弄了起来,失了重心的身体被对方顶的一下下晃荡,倒显得被迫挺起的胸口像饥渴难耐一样,主动将两粒嫣红赤珠往文士手里撞。
文士自然欣然笑纳,捏住一粒赤珠搓扁揉长肆意把玩,就着祁无长陡然急促呼吸挺动腰身快速抽插了起来,捣弄得xue口如花绽放,硬是从祁无长喉间逼出了一声喘息,他却还拍着祁无长挺翘tun部取笑调侃:
“放松些,别咬的这么紧,我知道北主大人这口yInxue一刻没男人都不得活,见了rou棒就恨不能一口吃下再舍不得放走一寸的,好歹体谅下我修为浅薄,容小生缓缓力气,才能长长久久报效这口yInxue不是?”
他一边这么叱责着,一边九浅一深抽插得痛快,因为这姿势,每一下抽插都让台下人看得清清楚楚,自然多的是魔头一边Cao弄着会场服侍的艳奴贱婢,一边交头接耳点评着这一下插得狠、那一下捣得痛快,不时有人高声提点下北主这个nai头寂寞了、那处saorou得疼惜了。
嚷着文士也觉得亏待了佳人,拿出两个带着铃铛的银夹重重咬进了祁无长胸口sao珠里,用金线和铃口银铃栓成一体,拉扯下随便哪处,都是三处银铃齐响尽解他sao性权做抚慰,文士倒也安慰他暂时忍耐,等这一波重金来嫖的贵客挨个嫖完了他,南君自然会让他大宴八方宾客,到时候别说这几个sao处,他身上但凡是个能玩的地方,都会被人争先恐后玩到糜烂,那才是祁无长这身yInrou尽兴的时候。
也不知这铃铛上是做了什么手段,哪怕最微小的一颤,也让整个偌大洞窟都听得清清楚楚,铃声不绝于耳,任谁闭着眼都知道祁无长那口喂不饱的yInxue正被大力艹干。
最终文士在祁无长已然红肿不堪的xue眼中射了三次,拍拍他tun部,看着红肿如蜜桃的tun部像灌满了nai油的点心一样,轻轻一拍就忍不住颤抖着吐出满满白浊来,他终于心满意足下了场,临走白玉骨扇顺手插入祁无长xue口深处权做打赏,整根深深没入,只留一点红缨垂在xue眼外,贺他艳帜高张,祝他客来如云岁岁有今日。
他向祁无长灿然一笑:
“我和炎老最大不同就是,我对你元阳没兴趣,就是想来玩玩你。”
文士的预言对了一半,错了一半。
南君确实把祁无长扔去大铺同眠了,只不过不是等他伺候完贵客之后,南疆这些人才花样实在太多,每人都能连玩祁无长一个月不带重样的,就算现在一人一个时辰,也是要轮到天荒地老的节奏。
何况,这很无聊。
南君觉得这样彬彬有礼的点对点服务很没挑战性,很是对不起祁无长的身份和南疆人杰地灵。在南疆头面人物挨个轮了他个七七八八之后,眼看着并没人有本事破他先天道法取他元阳,南君干脆利落地改变了规则,后面的客户们嫖资减半,三人一组两个时辰随意玩。
此令一出,场面顿时火爆了许多,就如文士所言,人多花样多,不赶时间,多的是法子把他身上每处saorou都玩烂玩透。何况邪魔外道嘛,少有玩的不大的,本就不是所有人都有将这不冷不热冰美人捧在手心细细把玩的闲趣,比起一口气艹得他求饶,倒真更乐见这位从来不拿正眼看人的北荒魔主跟下贱yIn奴一样被轮得遍体狼藉无处可逃。
更有人觉得两个时辰还嫌太短,又担心区区三人满足不了祁无长已经出了名的贪嘴yInxue,干脆四人一组、五人一组,拉上口味相似的同好,痛痛快快把他玩够通宵。
就算这样,时间还是很紧张,万魔窟yIn会确实经常一开就是一个月,但总也有个时限,一不留神时间已过小半。纵然祁无长根本就没有休息这个说法,仗着功体丹药全天无休无眠在众人胯下辗转,没真刀真枪玩过他的魔头们还是满山满谷,整天食不知味艹着那些早被玩烂了的yIn奴,只恨不得前辈们各个阳痿秒射,早早让出位置来,那叫一个怨气滔天。
只是这点连南君也无能为力,他再道法通天,也变不出一天十三个时辰。
偶尔南君也会屈尊降贵亲自下场,他严守老鸨职业道德,从不提枪,更乐得驱使各种奇形怪状的傀儡把祁无长翻来覆去艹弄出寻常看不到的模样。
万魔花会过了大约一半的时候,他旁观祁无长被个擅使yIn毒的密疆毒巫玩得如荼蘼开尽、遍体红痕凋残委顿在地,他转头就闭关三天炼制了一套新傀儡,一套四十八只,具是人型枯骨,被yIn药艳咒炼化成通体绯红妖艳形态。
祁无长肤白如雪,待到他功法变幻、一头青丝长发变成垂老雪白时,站在那里就是浑然一块璞玉,睁开眼睛还带着点人气,闭上眼睛就半点杂质也无,被这样红药艳骨抱在怀里,看那桃夭枯骨并指握拳在他娇艳后xue里入了又入,又深又快,连半个嫣红臂骨都探了进去,就如眼看着雪妖误落桃花冢,满身霜雪只等着被玩成一池春水了。
他还喜欢用祁无长来练红药,用各种本性主yIn的奇花异草填满后xue,以祁无长yInye为引,让艳骨药傀探进手去狠狠捣弄,捣完一xue再填一xue,什么时候流出的绯红药汁装满祁无长两腿间摆着的白玉碗才算完。
这么一次捣药下来,祁无长往往已经虚脱得瘫软在地,跪到麻木腿合都合不上,只能被药傀抱着一路招摇过市,艳xue大开还留着花药残瓣,犹自淅淅沥沥往下留着绯红yIn水。这种时候总是会引得一群垂涎已久的魔头争先竞价拍出个天价,赢者就捧着他雪似的tun瓣直接舔上花xue吸取南君秘制yIn药,一滴都不肯放过,在众人羡慕眼光中直吸得啧啧有声,恨不得把这个药盅美人榨干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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