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在和陆预发生关系之前的几天,他总是做噩梦。
作为一个以管理人身份留在老宅的人,陆余的卧室在一楼的某个角落,外面就是花园。他开始只觉得讽刺,明明是主人,却只能因为工作才有资格留在这里,住着一个逼仄的房间,连光都被窗外繁杂的灌木遮挡。可是当他从窗子看到花园的哥哥时,就不这么想了。
有一天他也做了噩梦。梦里是一片荒芜的热和乏力。他像睡在了沼泽里,缓慢却无计可施的往下沉。伸手抓住的是泥沙水草,腰间缠绕着无可抗拒的重量,黏腻沉滞得让他的肺泡都要罢工。
挣扎着醒来时他口渴得要命,房间里却找不到一滴水。
他壮着胆子去外面找水喝,看到陆预也在客厅里。他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外套上还带着被小雨淋shi的水渍。等陆余接水回来他便自然的坐到他身边,伸手虚虚的搭在他身后的靠背上。
“这么晚了还不睡?做噩梦了么?”
陆余点点头,喝着水眼睛却往旁边飘。陆预脱下的外套里是黑色丝质的衬衫,在灯光下闪出细细的光泽。那些光泽顺从的一路往下,被收束进一把劲瘦的窄腰里。
大概是刚刚回来顺手扯送了点,腰线那里不是他一贯细致整理过的妥帖,反而有些凌乱了。
“是不是因为床不舒服呢?”他说,像以前一样没有察觉到陆余的目光,“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到我隔壁房间住,那张床的床垫倒是很软。”
“好,谢谢哥哥。”
他回答着,抬眼看到哥哥站起身,催他去睡觉。
他像被蛊惑了一样,愣愣的跟着陆预走。陆预推开一扇门,他便乖巧的走进去,躺在床上对他说晚安。
“软垫睡多了对你的骨骼不好,还是要换床垫。”
陆预伸手抚过他的头顶,手指擦在他脸颊上,痒痒的。
“明天我就去给你找。睡吧。”
6
他确实很少睡那张过于软弹的床垫。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在这张床上挨Cao,是那种要被干得深陷进床里的力道。
他总是被陆预压着,被挤在他和床垫之间,挣扎都空落落的无处着力。腿心那处被手指戳着进去jian,被舌头热切的舔,被粗大的gui头抵着坏心眼的磨。那个松软的rou套子像坏掉了一样不停流水,他想夹住了好让水不要流出来,却被Yinjing狠狠的抽在收缩着的rou洞上,只好又不情不愿的吐出一包热黏的滑ye。
“还没进去呢,夹什么夹。”
陆预喜欢扒着他的屁股把粗圆的gui头喂进去,再硬挺着在他的xue口慢慢的磨,直磨得陆余像着了火的乱哼,才直直的cao进去把热情收阖的xue道撑得服服帖帖。床垫在他的动作下弹动起来,让那些规律的挺动里多了些类似回音的不可把握的刺激。陆余的皮rou在刺激下炸出细细密密的酥痒,又在哥哥的爱抚下钻到xue里,让媚rou把那止痒的好物件缠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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