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骰走了没一会儿,温韵小心翼翼的把折叠椅从地上Cao起来,放在桌子前面。
看着石爽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一阵火大,提了提西装裤后,反身一脚踹到石爽胸膛上,石爽闷哼一声,往后倒在地上半天抬不起头。
温韵收回腿,发现局长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时,说:“看什么看,我又不是警察,有能耐你停我职啊?”
说完温韵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往外走去,边走边念叨:“妈的太久没运动韧带好疼CaoCaoCao”
“早上好,宝贝。今天有没有想妈妈啊?”白赫和白兰迪视频,那头白赫笑着挥手。
白兰迪缩在男人的怀里,笑笑说:“你不是和爸去环球旅行了吗?还有心思跟我视频?”
白赫摇摇头,说:“明明是你爸追着我不放,才不是环球旅行。我们现在在亚马逊森林最深处,好多你没看到过的植物动物都在这里,下一次我们全家一起来,也把你爱人叫上啊。”
聊完天,白兰迪一把盖住电脑,伸了一个懒腰,回过头看男人已经睡着了。
带着耳机听音乐的样子,很是可爱。
白兰迪小心翼翼的俯身,轻轻扯下男人的耳机,无奈的说:“睡觉还带耳机,不怕硌得慌吗。”
取完耳机后,熟悉感油然而生。
好像曾经,也有人这样做过。
睡觉时没有摘下的东西,被人轻柔的拿去。
最后爱怜的在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白兰迪捂住头,难耐的蹲下身子。
头好疼
那是谁?
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合眼的郭骰被尉迟言几乎是扣押着回了办公室。
“骰子,你再不睡觉真的会撑不住。”尉迟言说着,随便把自己外套脱下,盖在郭骰身上,说,“一切有我们在,你也是时候稍微休息一下了。”
郭骰却迟迟闭不上眼睛,轻声说:“我想抽根烟。”
尉迟言瞥见办公桌上烟灰缸里积攒的烟头,俯身掖了掖外套的衣角说:“多睡一会儿吧。”
见郭骰还是睁着眼,尉迟言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说:“骰子,我们和你的心情是一样的。不管最后结果是什么,你总要往前看。更何况现在结果还没出来。”
“大眼,我不敢睡。”郭骰感受着抚摸在自己眼睛上的热度,说,“我几乎一闭眼就看到小孩儿的尸体。”
尉迟言没有说什么,眉头蹙得更紧。
半个多小时后,郭骰才挣扎着睡着,蜷成一团缩在沙发上。
尉迟言叹了口气,走出门外,隋亦正一脸担心的来回踱步。
“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尉迟言走到隋亦前面,认认真真的说出这句话。
隋亦一愣,轻拥住尉迟言的身体,没有再说什么。
医院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身上缠满绷带的人被推了出来。
“都是些皮rou伤,没有大问题。”医生这样说到。
秋苹嫂子才舒出一口气,用手指勾着常捷的手指,有些无奈的揉乱了头发。
重案组不大,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心灵慰藉。
人的一生那么短,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深爱而又深爱着自己的人。
既是幸运也是厄运。
幸运能和一个人分享自己的生命。
厄运则是因为无法预料的灾难,时间流逝后的淡漠,每个人总会变得畏手畏脚小心翼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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