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五 欲望</h1>

    妻子上班之前已经把饭做好，我在蛋糕店里买了几块甜点，老何的女儿就喜欢吃这些。

    女儿沉默地吃着饭，吃完饭后又沉默地洗碗。我忽然有些怯意，像回到了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十七八岁。

    “爸给你买了小蛋糕，别忘了吃。”

    “嗯”女儿很冷淡的回应。

    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你洗好碗后我们两个聊一聊。”

    “我还要写作业”女儿强硬的回道。

    我有些生气了：“怎么了，现在我管不了你了吗？等聊完再写作业。”

    女儿不吭声了，等洗过碗后就坐在凳子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我把凳子拉近女儿，靠近她坐下，放软声音：“怎么了，生爸的气了？”

    女儿还是不说话，眼睛中仿佛有泪光。我简直心疼的不行，搂过女儿轻声道：“谁欺负我的宝贝了，给爸爸说，我帮你揍他。”

    女儿仍然扭过头，嘴一撅，眼泪掉了下来。看见女儿的眼泪，我那要摆一摆做父亲的权威的心思早消了，忙用手擦眼泪，哄女儿：“好宝贝不哭了，是爸爸错了。”

    女儿任我搂着并不动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你骗我！”

    我愣住了，努力回想自己什么时候骗过女儿：“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女儿的脸却红起来，我想起来在火车上的那个晚上，又想到女儿无意间看见我的裸体，原来是这件事。

    “哦，你是说在火车上误把爸的Yinjing认成手机那件事啊？”

    女儿的身体都烫起来，低着头脸羞红的不行，她还不习惯有异性说这么露骨的词语。

    我用手将女儿的脸抬起，迫使她看着我：“爸总不能告诉你硌着你的是爸的Yinjing吧，那样会让你不好意思的。”

    “别用那个词”女儿水润的眼睛看着我，眼里满是祈求。

    “那用什么，你们上生物课的时候应该学过，这是很正常的一个词。”

    女儿没了言语，我从桌上拿过蛋糕递给女儿，看她一勺一勺挖着吃。

    “不生爸爸的气了？”

    女儿不答，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半是害羞半是好奇问：“那怎么那么烫呀！”

    我用手环着女儿的腰，半搂着她道：“因为爸喜欢你，它就烫了。”

    “哼，胡说”女儿又一噘嘴，但我知道这代表她已雨过天晴。

    ……

    躺在床上，看着女儿坐在桌前写作业的背影，我用眼神细细描绘着女儿的身体，想到妻子今晚不回家，我问：“你妈今天不回家，要不要跟爸一起睡。”

    “好啊，妈在服装厂上班为什么还要上夜班？”女儿答应的很爽快。

    “服装厂是倒班的，要赶着时间交工，所以经常晚上加班。”

    “那你晚上想睡上铺还是下铺？”我又问。

    “睡下铺，哎呀爸你别打扰我了，作业要写不完了。”女儿不耐烦起来，我只好闭嘴玩起手机。

    ……

    等我洗完澡女儿已经躺在床上，我想把上衣脱了只穿个裤衩，又觉得太孟浪，就穿了件背心。走至床边女儿已挪进里边给我腾出了位置，我顺着躺了上去。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呼吸声，我放慢呼吸跟着女儿的节奏，女儿却搂了过来，抱着我的腰。我心里一动，转过身面对着女儿也抱着她。

    黑暗中，女儿闭着眼睛将头靠在了我的胸上，满意的蹭了蹭头搂紧了我，我知道，这是属于一个女儿对父亲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