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他说,“我爱你就够了。”
乔奈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她没由来一阵烦躁,平息完体内这股躁动,她说的话更恶毒:“你怎么不去死。”
又一次安静。
乔奈言语上不肯放过可以进攻的机会:
“你光是活着便让我恶心。”
“你觉得你把我囚在这里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我只当被狗咬而已。”
从孟殷身体上传来寒凉的战栗,心知有效,乔奈的话如刀子往他心头扎深:
“孟殷,我听说你恋母,难不成你在我身上找你妈妈的影子?上•我,是不是•特•刺•激?”
“你胡说!”终于沉默的孟殷给出怒吼,他翻身压在乔奈身上,捂住她的嘴,“你胡说你胡说!”
他反反复复用这一句话否认乔奈。
乔奈笑得呛泪,孟殷捂的不紧,她还是可以自由说话,“别不承认啊……嘶……”
对方横冲直撞地出闯进她的体内,有心疼得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半是昏迷半是无休止的体累,她喘息•加重,一次呼吸就像需要攀爬过无数的阶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到头又跌回原地,她大口大口吸气,然后不断重复攀爬——她过呼吸的毛病经受不住情绪巨大起伏发作。
恍惚间乔奈听到孟殷一直声小凄哀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睡死前心里唯一想回答的话是萧玉的口头禅: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做什么!”
……
事实证明人的身体存在极限,六天五夜便是乔奈的终点。她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死于过呼吸的症状,如孟殷所说还彼此解脱。
但睁开眼睛,不是茫茫然的黑暗或者一点残余的漏光,竟是刺目的光线,乔奈不适应地准备抬手挡光。
一道温和的声线阻止她:“别动,在输ye。”
她惊大双眼,转头看向床边坐着的人,白色风衣和素色围巾,剪短到耳郭上方的碎发刘海遮住三分之一的额头,气质一如以往的干净。
“梁叔叔,”她情不自禁说出老套的台词,“我在做梦吗?”
“不是梦,”梁贞眼底翻涌着疼惜,“乔奈,让你受苦了。”
这是她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心甘情愿有想落泪的冲动,她要开口说些什么,李阿姨端着盛饭的保温盒走进,先是惊喜乔奈醒了,“我的小祖宗,你可急死我们,睡了整整一晚上没动静。”
接着她欲言又止地看向梁贞,鼓起勇气地道:“孟家老爷子、还有刚回国孟教授,孟家大哥孟成澜都在门外候着,想进来看看乔奈。”
提到孟家,乔奈的神色浮现紧张。
梁贞难得冷言:“乔奈刚醒,不见。”
李阿姨认为这事确实孟殷做的离谱,她放下饭盒叮嘱乔奈吃一些,自己出去外面传话。
门外响着交谈的声音,能模糊听见“处理”“孟殷被抓”等说词。
乔奈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勺子舀李阿姨煲的鸡汤。
她上一秒感觉自己在没日没夜的地方被囚禁,这一秒醒来自己睡在医院的病床,梁贞陪在身侧,落差太大,乔奈恍然。
“恢复的好明天就可以出院,”梁贞递给她擦嘴的纸巾,“学校那边我帮你暂时请假两个月,等你彻底养好身体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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