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管理,和前一晚的调教,让登梭身体极度疲惫。他在楠兰温柔的舔舐中,昏昏欲睡。
头顶的喘气变得绵长,楠兰透过面前的发丝,看到他的眼睛缓缓闭上。她按着胸口ru夹上的铃铛,对还在轻声抽泣的女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放轻动作爬到床头。
小心抽走他嘴里未燃尽的香烟,在他懒散抬眼时,她主动把一只rurou送到他面前。登梭扯扯嘴角,拽掉ru夹,咬住红肿的ru头。
牙齿研磨着ru尖上残留的夹痕,他眯着眼睛欣赏着满头冷汗的楠兰,在颤抖的指尖抵在头顶时,登梭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温热的指腹在他头顶的xue位,缓缓打圈按揉,他shi热的舌苔重重碾过尖端,嘴唇贪婪地包裹住更多软rou,牙齿深陷其中,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痕迹。
他像饥渴的孩子,用力吮吸着,仿佛不嘬出香甜的ru汁就不罢休。另一只手把玩着还没扯掉的夹子,在微弱的叮当声中,金属夹子撕咬着变了形的ru尖。楠兰疼得脚趾蜷缩,压抑的呻yin从喉间溢出。
登梭轻笑一声,手指施舍般地按下夹子尾端,压扁的ru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血流冲上尖端的同时,更强烈的疼痛从胸口传遍全身。
她含着眼泪仰头,手指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拇指按压在他的太阳xue上打着圈,发现登梭有些烦躁地拉扯裤子,楠兰贴到他耳边柔柔地问,“哥哥,要不要脱了衣服休息?”热气吹过发梢,他含糊地哼了一声,却在她要起身时,猛得收紧牙关,在ru头上狠嘬一口,才砸着嘴放开。舔着嘴角残留的ye体,丝丝腥甜中,他看着楠兰跪爬到脚边,不需要提醒,就自觉用牙咬住他的袜子轻轻拉扯。
“好狗。”他配合着抬起脚,袜子脱掉后,还奖励似的,用脚背拍拍她的脸。楠兰很识趣地把嘴凑上去,亲吻脚趾。“多学学,”登梭捏着旁边看傻的女孩的ru头拧转,“这才是好女人该有的样子,把男人伺候舒服了,你们想要什么没有?”
女孩哭着摇头,登梭的耐心被彻底消耗光。他猛得坐起来,狠抽了她几个耳光。楠兰轻叹一声跪在床边,她额头抵在床垫上,放空自己,不去听头顶传来的辱骂和拍打声音。
当一切回归平静,登梭重新躺下,楠兰把床脚的薄被盖在他的身上,确定角落都掖好后,她爬着去关灯。路过女孩时,看到她身上全是红痕,嘴里堵着登梭刚换下的内裤,那双哭肿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这一刻,楠兰似乎理解了陈潜龙之前说的“能力有限”,她在按下开关时,悄悄捏了捏女孩的肩膀,就快速爬回登梭身边。手指挑开被角,身体压低,缓缓按压着他脚底的xue位。
黑暗中,登梭在楠兰的尽心按摩中,打着响亮的鼾声。她的手指从脚底,慢慢向小腿移动,紧绷的肌rou在她指尖持续不断地震颤中,得到放松。当她按摩到粗壮的小臂时,睡梦中的他,咂了咂嘴。楠兰的动作顿了几秒,她尝试着把饱经蹂躏的ru头放在他因熟睡而微张的唇边。
下一秒,登梭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随即用力吮吸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身后女孩偶尔的抽噎声中加上了楠兰试图克制的呻yin,ru头被他无意识地啃咬拉扯,尖锐的疼痛从尖端持续不断地传遍全身,她额头布满冷汗,手指却像输入了程序似的,毫不受影响地继续按揉他手臂上的肌rou。
刺耳的铃声让睡梦中的登梭猛得惊醒,吐掉口中的ru头,楠兰悄悄松了口气,帮他把手机拿到身边。床头灯打开时,她贴心地用手挡在他眼前。怕女孩抽泣的声音影响到他,楠兰在电话接通时,轻轻捂住女孩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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