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顶楼,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刺眼的阳光,一盏小夜灯在墙角发着微弱的光。登梭悠闲地躺在里间的大床上,拇指在手机上滑动,手下不停往群里转发粗俗的新闻,他冷笑着点开一些感兴趣的标题。
寂静中,只有床垫在规律的吱呀轻响,伴随着他腿间楠兰沉默地吞吐。硬如烙铁的Yinjing撕开她的嘴角,淡淡的铁锈味中,她及时卷走马眼上溢出的前ye。
冲洗干净的身子未着片缕,手腕持续按摩了一整晚,早已酸胀僵直,但楠兰依然乖顺地捧着滚烫的棒身,从根部到顶端,做着规律的套弄。嘴唇裹紧胀到发紫的gui头,在他偶尔的轻喘声中,她缓缓增加吮吸的力度。左右小幅度晃头,让gui头表面在上颚摩擦,细小的凸起激起层层快感,登梭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搭在她的头顶抚弄。
像是被鼓励到,她含着gui头冲他咧嘴,随后低下头更加卖力侍奉。舌尖轻一下重一下地刮过冠状沟边缘的rou棱,在他一阵颤栗中,舌苔抵住gui头表面摩擦施压,粘稠的ye体溢出。她吞下咸涩的口水,舌尖继续向更深处探索。微微张开的小孔激动地张合,她抵住内里的软rou,做着快速震颤的同时,缓慢画着圈。几乎在同一时间,拇指Jing准按压住系带,快速而轻柔地撵揉。
登梭和觉吞是一种人,他们不像昂基,迷恋暴力,喜欢听惨叫。他们享受的是,对方的臣服。就像此时,他基本没干预她的口舌侍奉,只是偶尔在扫到某个格外舒服的点,本能地抬起腰挺送。而楠兰也会及时把手滑到他身下,稳稳托住他的tun部。她的头会顺从地压得更低,放松喉咙,让那滚烫的顶端毫无阻碍地抵住喉口的软rou。并在窒息和干呕中做着吞咽,泪珠滴落在他的Yin毛中,痉挛的甬道包裹着gui头吮吸,舌尖不知疲倦地安抚暴起的青筋。
“真乖。”登梭含糊地嘟囔了一句,手机扔到一边,他拍着她的后脑,双腿夹紧她头两侧,gui头碾过上颚,没有任何停留地抵住深处的软rou研磨。一阵快感袭来,他深吸一口气,小腹猛得向上一顶,手及时按住她想后撤的头。
“呃……呕!”
粗壮的gui头瞬间冲破脆弱的喉咙,他左右晃动腰腹,强行挤开剧烈收缩的软rou,冠状沟如愿卡在她痉挛的喉咙口,shi滑的嫩rou咬着他的前端,大股吸力中,巨大的快感直达尾椎骨。“接好了,都是赏你的!”酥麻中,他低吼着死死按住她的后脑,腰胯如同失控的打桩机,疯狂地向上顶撞抽送。
“唔!咳咳……”
强烈的窒息中,楠兰本能地挣扎,身体从床上弹起,又被他双脚踩回到床垫中,脸在扎人的Yin毛里摩擦,手指无助地攥紧凌乱的床单。
rou体撞击的黏腻水声中,是他舒爽粗重的喘气声,还有她被堵住,几乎消失的呜咽。她已经无力反抗,只有两条腿,像离开水的鱼,偶尔抽动一下。
腥臭的白浊混着她的唾ye和眼泪,从嘴角溢出。头顶的压力终于消失,楠兰轻声抽泣着趴在他的小腹上,她大口吸着Yin毛中浑浊的空气,双手颤抖地撑起身体。欲望散去,困意袭来。登梭看着两腿之间再次俯下身舔舐rou虫的楠兰,满足地把手伸进她汗shi的发丝间拨弄。“小乖狗,那么喜欢吃,以后多赏你。”
身体在轻柔地舔舐中越来越沉,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平稳。不多时,他就在她温热口腔侍奉下,沉入睡梦。
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停下。但嘴上的动作尽量放缓,以防吵醒他。楠兰揉着僵硬刺痛的嘴角,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根,疲倦暂时离开。她悲哀地想着,本来为了伺候三哥练习的口交,竟然在这里用上。
鼻子里喷出一股自嘲的热气,登梭的脚动了动,她赶忙收好心绪,舌尖继续沿着shi滑的棒身缓缓舔舐。
另一边,几乎是同一时间,陈潜龙开着车经过贫民窟低矮破旧的房子。他好想去看看她,可是透过后视镜,一辆车从早晨跟他到现在。陈潜龙冷笑了一声,调转车头,往富人区方向开去。
他拿出手机,找到昂图的电话,“晚上去包她三个小时,点最贵的酒,费用见面给你。”对面还没开口,他冰冷的声音已经传过去。
“可是……”昂图看看手机上的日历,疑惑地问,“我们晚上不是还要去找白哥?”
“你早点去!”陈潜龙不耐烦地说,“三个小时之后再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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