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仅仅是这样,南鹤和北雀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可能还在日国那算不上默默无闻,却又称不上有什么名气的小小青楼里弹琴跳舞,再找到机会为自己赎身,寻个普通男子,过完一生。
那时的南鹤,脑子里可还没有现在这样的宏图壮志,如果有人问那时的她:“如果以后你能够成为五国闻名的教派教主,为了改变世人对女性的看法而努力”
恐怕她还会畏惧得连连作揖,大喊:“我不知道,我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完全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随便找个青楼都能看见一两个的美貌女子;
事情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感觉自己被放了鸽子的二品官,那年轻的孩子;还有那些从海外来的外乡人。
他们形体粗犷,根本就和作为文官的青年不同;手臂上的肌rou几乎要比青年的脑袋还大,而因为坏血症脱落的牙齿,还有他们超出日国人太多的身高,都成为了他们显而易见的特征。
按理来说,这样的一批人杀了二品官,应该是很容易找到他们的踪迹,并将他们捉拿归案才是;而不应该是以没有线索,在场的所有女人因为保护不力,要为死去的青年陪葬这种可笑的下场。
那些外乡人杀了略带愠怒的青年,随后大笑着拧断跟随他的护卫头颅,如入无人之境的,走向了港口。
第一次见到杀人的南鹤和北雀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在见到赶来的官兵时,本以为见到了希望;却发现他们拿着刀,将整个青楼围得水泄不通,下令捉拿所有的女人,连楼主和老鸨都被押送到官府,当堂对质。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当凶手不是自己,甚至连帮忙都没有的无辜路人,被当做杀人凶手关进大牢时,那种绝望与愤慨,哪怕她们仅仅只是在社会认知上无足轻重的女人,这等绝境也足以将她们逼出自己不曾发现的力量。
那夜,老鸨和楼主买通了看守,并且在让那看守得到了手下女子的一个吻,顺便让他揩了点油之后,全部逃出无人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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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觉得现在里面关着的不过是女人,女人是不会逃狱的;而且,今天是一个大日子,是日国皇帝的诞辰;所有在官府记录上的餐馆天黑之后的消费直到卯时,统统算在国库的账上。
所以硕大的地牢里只剩下了一个守卫,还有那些“杀死朝廷要员的凶手们”。
官府已经将这件事情描述成了女人们一手策划的谋杀案件,压根没有提到杀人的外乡人。
在他们看来,那些外乡人会提供本地人找不到的奇珍异宝,而这些女人对自己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他们想要,挥挥手便有人主动呈上色艺双绝的女子到房间侍寝,何必要去什么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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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的人也不会在抓住了凶手的情况下太过追查,因为死去的仅仅是个负责抄写的文官,也许他知道些许国家机密,但他已经死了,尸体都凉透了。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所以,也不需要担心皇帝派人来查;只需要咬死那些女人的罪名,哪怕那些女人再喊冤枉,也只会被当做是在撒谎。
没人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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