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把蚂蚁丢进了牙婆的嘴里,这算是她的一个小警告,也代表着折磨的开始。
那属于某类行军蚁的蚂蚁拥有强健有力且充满力量的颚部,别说是大自然中主要敌人是昆虫还有小型爬行动物的环境,就算是对上人类,它们也同样有一战之力,可以轻松的咬破人的皮肤,在流出的血ye浸泡下,也毫不放松的死死咬住,直到自己的生命被终结,或者被咬那人的生命被终结。
这是它们进化出来的,为了生存不得不变得极端的攻击方式;也就是这种特性,让它成为了牙婆痛苦的原因。
牙婆的手被捆绑着,她没有办法取出舌头正中央的蚂蚁;那蚂蚁的双颚连皮rou都能咬破,何况是柔软的舌头?
血ye让它狂躁,何况刚刚还在弥漫的“毒气”中待了那么久,它已经临近死亡;此时突然能够触及存活的希望,自然不会再轻易放手。
各种意义上,它都已经将自己的身体死死钉在了牙婆的舌头上——带着钩爪,并且通过微型ye压原理运作的六支腿牢牢的抓住牙婆舌面上的ru突,殷红的血混杂着牙婆因为疼痛而分泌的唾ye,流进她的喉咙。
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也被陌上花拉直,毫不留情的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膝盖上;这种违反器官原本作用的行为让牙婆根本没有办法将双腿曲起,或者站起来逃走。
被绑起的双手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取走嘴中的异物,要说能闭上嘴,把那只蚂蚁咬死,嚼碎了吐出来倒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毕竟比起被它咬着舌头不放松,还是咬碎了,尝几口蚁酸的酸苦味道就吐出来更好。
至少蚁酸直接作用在口腔里,除了会有一种酸酸的味道出现,其酸味还比不上老陈醋的呛鼻。
可要是直接作用在伤口上,那可就不同了;会完全变成折磨。
当然,也不乏有人喜欢那种刺痛刺痒的诡异感受,可明显的,牙婆不在此列。
她一直在努力的蠕动舌头,想靠着肌rou的颤抖将那蚂蚁挤到喉咙里,之后用力的咽下去,让胃ye消化这给自己找麻烦的可怕生物。
然而,她做不到,南鹤用陌上花的匕首卡在了牙婆的牙缝间;本来就没有几颗牙的牙婆这么一来就像是从喉咙里长出了向外的獠牙。只是这獠牙的锋利端是在嘴里,而钝的一面反而暴露在嘴外,像是两支锤子。
牙婆不敢用力,即使如此,不光是舌头上被蚂蚁咬出了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就连卡住匕首牙齿下的牙龈,也因为最开始牙婆的不配合,强行刺进的匕首挤出了血口。
现在的牙婆可看不出刚刚的刚强和倔强了,嘴边几乎出现了红色的溪流,混合唾ye的血不断流出,仿佛淡红色的丝带,在牙婆苍老而又布满褶皱的皮肤上纵横。
陌上花拔出了其中的一把匕首,嫌恶的在地上的干燥区域抹去了牙婆的口水,有些好笑的碰了碰表情畏惧的牙婆,笑道:“怎么?不继续嚣张了?你不是很厉害吗?不过就是一死?”
“呵你这女娃煞气太重,我我是不会屈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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